挪威的斡旋
因为写不出文而无能狂怒
2018-02-12  

【冬巡】闹剧

*安特库x法斯 注意

这个该怎么打tag呢……反正很喜欢这对!

辣鸡文笔注意,ooc飞天注意。

两人并没有交往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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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没有。”安特库坐在冰块上,仰视着近在咫尺的法斯的脸——那双薄荷色眼睛紧紧闭着,仔细一看嘴也抿的很紧。这显得法斯的脸有种奇异的滑稽,似乎胸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下不去。

真糟糕。法斯想。安特库怎么可以比他想象更加冷静?这叫他怎么收场?难道要以哈哈尴尬一笑了之跟没事宝石似的?可提出接吻的人也是他啊!法斯法菲莱特啊!因为这该死的好奇心而提出要命的命题,结果要论证是真命题还是假命题时反而因执行出了问题而卡在了这不上不下的位置……

“等、等等。”你看你看。玩脱了吧。法斯嘀咕着,他觉得自己要化成夏天的安特库了,“凡事都有个过程是吧?宝石和宝石之间接吻……根本没人验证过嘴唇会不会碎,我这是在做准备。”

“你再准备下去天都要黑了。”安特库双手抱胸。

“我紧张。”法斯小声说。

“那就让自己冷静。”安特库暼了一眼紫红色的天空,厚厚的云层被半隐半现的夕阳晕成一片片秋日的麦田。

“我冷静不下来。”余光中法斯看见那堆七零八落的,庞大的单色冷调冰川被染了一层金橙交融的花边,像万花筒的镜片一般绚丽又让人大脑隐隐发痛。

可以跳海吗。法斯想。

“是你不会冷静。”安特库叹了一口气。

尬聊了。法斯喃喃着。他不太喜欢这种明明没话可说却又要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戴着长手套的双手捏着安特库的双肩,“我要上了。”

“嗯。”安特库应了一声。

法斯又吸了一口气,闭紧双眼向安特库猛地靠近——

……。

“不行不行不行!!”法斯苦着脸推开了安特库,“不不不不不不!”

安特库仰着头看着陷入莫名情绪的法斯。他看上去很想扔掉那个间接性发疯的价值连城的脆皮就走:“……又怎么了?”

“不行啊。”法斯在对方的注视里慢慢地蹲了下去,背对着安特库,把自己抱成了一个球“如果我碰到南极的话,小南极会直接碎掉的吧……不行不行不行!”

“……”

这下是彻底的尬聊了。法斯蹲在一旁自顾自地陷入僵局,而安特库站在一旁不知道还有什么话题可以聊,除了老师之外。

说到底“亲吻”这个提议归根结底还是蹲着的那个的锅——他因为好奇所以想尝试,但是真的到了实际操作就开始慌了,显然没有好好拿锅的意思,反而充满了试图甩掉深渊巨锅的欲图。

真是的。硬度还比自己高0.5呢。安特库有点无奈,拍了拍法斯的肩膀,“起来。”

“不要。”法斯的声音闷闷的。

安特库考虑了一下,双手环住对方的腰,把他整个抱了起来。“走吧。”

法斯保持这个姿势,没吭声。

“你不亲了?”安特库回头看了一眼渐渐变得沉郁的天空,放开了手让听到敏感词的而开始挣扎的法斯跑了出去。

“你同意了?”法斯猫在大石头后面,用余光偷偷瞧着平静的对方。

“呃。”安特库呛了一下,“不。”

法斯紧绷的脊背顿时松垮下来,还小小的切了一声,然而还没感叹完,他就僵住了。

宝石与宝石之间的亲密碰触是什么样的?磷叶石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硬度太低了,低到5硬度的黑曜石都能轻易把他掰成几节。因此与其他宝石碰触时,他都不会做什么幅度太大的事。毕竟天天碎的话,哪天庸医把自己拼成叶石磷他也不会感到奇怪。

但是像这种出格的事……时间静止在这几秒钟里,安特库一松开他,法斯就下意识地擦了擦嘴。不管是据向黛雅借来的爱情小说还是据其他前辈的听说上,都没有一个形容词能具体又恰当地说明此时他的感受。

“完了?”法斯难以置信。

“完了。”安特库侧身避开了法斯,走到了他的前面,“回去吧。天要黑了。”

“一点感觉都没有……”法斯嘀咕。

“你还想要什么感觉。”安特库觉得脚底下的雪嘎吱嘎吱有点吵。

“不是说心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吗?就像在春天的花园那样。”

“只有远古生物有心脏。”安特库停下脚步,雪不再吱吱呀呀。他转过头看着法斯,对方的头发乱糟糟——大概是被风吹的,上面还盖着层薄薄的雪。

那透彻的薄荷色也在看着自己。

“而且。“安特库顿了一下,把字咬的清晰流畅,“那是跟喜欢的人接吻后,才会觉得自己在春天的花园里。”

一瞬间,空气安静的好像提前来到了夜晚。

法斯眨了一下眼睛,“不是啊。我很喜欢南极你的。”

“……”安特库觉得时间真的被冻住了,同时他也觉得对方的脑子和微小物质都被冻僵了,“你等一……”

“我喜欢小南极,”法斯在这一时刻成了遇到新型月人的亚历山大,“黛雅、金红石、翡翠、还有老师,还有其他人,我都很喜欢。……。”

“辰砂也是一样的喜欢。”法斯说。

那个只在夜晚巡逻的孩子?安特库想了一下。他们关系有这么好?

“啊啊不说了不说了。”法斯身影一晃闪到了安特库眼前,“总之,亲吻是只能对喜欢的人做出的事。”

结果只是说了句废话。安特库有些头疼。法斯站在原地等他跟上来后,就与他并肩走着,雪地得吱吱呀呀声响的更杂乱无章。

“好喜欢你呀,南极。“法斯显得心情很好,还哼着现编的小曲,“就像春天的花园里——”

安特库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法斯——关于他俩对于“喜欢“的定义不太一样这件小事。他用余光瞄了一眼旁边的法斯,对方还在哼着小曲子,余留的落日给漂亮到透彻的碧色镀上一层薄薄的鎏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被照的温暖细腻,随着对方的一踩一踏又变的鲜明艳丽。尽管安库特他——不只是他,没有像远古生物那样苛刻的审美观,但现在他觉得眼前的磷叶石——如果是远古生物的话,大概是个漂亮到剔透的“人”吧。

这样也许不错?安特库的私心在窃窃私语。他还挺想一直这样下去。这样老师也会轻松一点。而他会有老师和法斯陪伴走过无数个漫漫冬夜。

……就是他再灵活一点就好了。把不小心摔倒的法斯扶起来时安特库这么想到。“小心一点。”

“好好。”法斯拍掉粘在身上的雪,重新追上先走一步的安特库,与他再一次并排同行。两条雪迹被他们拖的很长很长,像是两条平行线。

下一个冬夜就要来了。法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抿了抿被安特库碰过的唇。

他的嘴唇没有裂痕,而安特库的唇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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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啦

感谢您看到这里

冬巡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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